距离新年的钟声越来越近,在农历春节这一天,中国大地上会有数亿人次的大迁徙。
像倦鸟归巢,似大雁归群。
飞机,高铁,火车,轮船,汽车,一切的交通工具都在高负荷运转,只为了两个字——
回家。
01
2019年2月2日,南京,徐庄软件园,柏柏还在录制节目。刚到苏宁半年的柏柏已经快速习惯了这儿的工作氛围,简单,实在,快节奏,和所有的大型互联网公司一样。
忙碌的柏柏,有时候会停下来歇一会儿,蹩着眉头。柏柏跟记者提及,这几天有一些节目录制,所以暂时没法回家。
“很想念爸爸做的菜,小时候,同学来家里玩,别人家都是同学们要求下馆子,我们家都是同学们坚决要求爸爸留下来做菜。”
“那你有最喜欢的几道菜嘛?”“只要是爸爸做的都很喜欢”。柏柏脸上闪出了欣喜。
“我觉得,除夕那天回不到家的话,可能那天清早会在徐庄门口见到我爸妈。”
录制节目的间隙,柏柏有一搭没一搭地说,清晰有些低落。
柏柏是安徽芜湖人,四年的大学生涯让她爱上了南京城,毕业之后即使求职艰辛,但是柏柏乐得自在。
柏柏在录制节目
她喜欢一个人一直在路上的状态,2018年7月,柏柏进入苏宁集团体育传媒事业部,在这儿,柏柏大学时候的播音主持功底更好地发挥了出来。
台前幕后,每个观众,每个同事都很喜欢她。这大概是柏柏即使春节也愿意坚守岗位的原因。
最终,柏柏得到通知,她可以在除夕当天返乡。
听到消息的爸爸妈妈,立刻又开始给柏柏交代起来,路上小心,不要带太多东西。
都是些唠叨的家常话,却分外让人感动。
02
春节前不久,南京下了一场雪,这是好兆头,纷纷扬扬的雪花下了一夜,在裸露的大地上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一夜之后,整个南京城又恢复了金陵的摸样。
美则美矣,但对于体弱一些的人和老人来说,冬天是个难熬的时候。南方的湿冷让室内温度比室外还低,冷气直往人身上钻。
这个时候的暖气或者是空调分外重要。2月2日,南京市玄武区奥克斯钟山府,苏宁帮客薛国松在给客户安装空调,客户是房子新装修,一家人过年期间就想住进去,安装空调是最后一步。
胖胖的薛师傅透着一股子和身材不符合的敏捷,爬高上低非常灵活,干起活来红光满面的。他爱笑,爱跟人聊上两句。
今年春节,苏宁提出“春节不打烊”,作为一线工作人员,薛师傅自然是责无旁贷的。其实无论哪一天,薛师傅都可能出现在小区里的安装平台上。
“哎呦,我记得清楚呢,去年春节,就除夕那天,我一天安装了三台,去年春节还冷。”
“记得其中有家人好像是家里有个生病的老人,家里的空调老化了,该退休了,也不舍得换,修又修不好,这才买了一台,装那个空调给我费劲死了,老小区,费劲,又得给人弄得明明白白的。”
薛师傅为人直爽真诚,手艺又好,走到哪里都能让人感觉特踏实。
今年,薛师傅大年初一才会休班,除夕那天还会安装空调,手里已经有了单子。比起外地来的同事,他老家就在六合,回家两个多小时足矣。
记者问起来薛师傅,除夕那天几点能下班?
“看看装几台啊,耽误了看春晚,就看重播呗。”
薛师傅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,手上的活计却一点没停。
03
徐庄软件园苏宁总部的大楼里,灯火常常到深夜才能全部关闭。亮着的灯里一定有IT部门,程序员们忙起来,格子衬衫和发际线什么的,早就不在乎。
今年春节,苏宁推出了膨胀红包项目,让消费者在过年期间也能好好地薅一把羊毛。
一个新的小程序上线,往往需要背后一群人不眠不休的工作。
吕海澄扛下了这个活,时间紧任务重,吕海澄决定牺牲掉自己陪伴家人的时间。
“这是我第一次除夕不回家,原本是和家人一起飞去新加坡和看好友的,但是还有那么多消费者等着我发红包,所以会推迟到大年初二再去。”
身在外地的游子们,每年可能只有一次机会回家,南京之外的整个江苏,整个中国,无数的游子在归巢。
“大年三十晚上,我们项目组会有将近十个人在公司,每个人负责不同的板块,系统维护、数据监控、客服答疑……那天晚上肯定会忙一阵子,不过毕竟是大年三十,还是会和同事一起过个年的,在办公室大家一起过,跟大家在一块儿也算是一种特别的经历了。”
除夕夜值班,并且会值班整个晚上,家人尊重吕海澄的决定,也支持他的工作。
年初二,吕海澄会回到家里,和家人团聚。
吕海澄的办公室里没有归心似箭,是一片紧张的敲键盘的声音,他们似乎顾不上。
这是2019年2月的苏宁总部,春节前夕,很多员工依然坚守在工作岗位。
今年“春节不打烊”,在除夕当天,依然有苏宁人坚守工作岗位。
在无数个这样的日日夜夜里,苏宁人埋头苦干着,他们和所有的人一样,年轻,朝气蓬勃,思乡心切。
既是坚韧的,又在心底充满了柔软。
浊酒一杯家万里,春节之后再还乡。